我已經忘記第一次遇見牠們是什麼時候了,從我有記憶以來,每一年大致到了特定的季節,遠方的朋友們總會不辭千里,前來這兒做客,周而復始。每年牠們離開時不免讓我有些感傷,卻也期待牠們下一次的造訪。 牠們是我的候鳥朋友,非常勤奮,一生都在南往北返中漂泊,就像是遊走天際的遊牧民族。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