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7月2日早上八點的垃圾車音樂在耳邊響起,我們才發現大夥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。
我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,一邊看著房間裡的狀況。
趴在書桌前的是苗爾書,他嘴角還牽著一絲口水;而金蓓蓓則是以大字形躺在房間的一角,完全與我們想像中的班長形象有衝突。
不過,背靠著書櫃睡著的我,睡姿也好不到哪去,而且衣服還是掀起來的,肚子上的大洞也直接暴露出來。
我注意到門邊有個胸章,上面還有翅膀的圖案。沒記錯的話,這似乎是徐循樂別在自己上衣口袋的東西。
「奇怪,徐循樂呢?」我走出房間,發現走廊那頭的廁所沒關門,而徐循樂則是半趴在馬桶上睡著了。
「嘿!」我拍了拍他的肩。
徐循樂先看了看我,然後很快發現自己睡在一個十分尷尬的地方,跳了起來。
「拜託,不要說出去。」他低聲說。
我做了一個把嘴巴拉鍊拉上的動作。
「對了,這是你的胸章吧!掉在那邊的地上了。」我將胸章遞給他,這才注意到,徐循樂的胸章還好好的別在自己的衣服上。
「或許是金蓓蓓的吧?沒想到她也有類似的胸章。」徐循樂有些驚訝,我記得他說過,這胸章是他出國時買的紀念品。
「等下再還她好了。」我隨手將胸章放進口袋。
回到房間時,金蓓蓓和苗爾書已經清醒了。
「為什麼大家都睡著了!」金蓓蓓看起來很生氣。「萬一在我們睡著的這兩個小時裡,有什麼訊息,甚至未來使者從通道出來,那怎麼辦?」
「妳自己還不是睡著了。」我嘆了口氣。
「我有點後悔跑來這裡了。」徐循樂對著手錶直嘆氣:「如果我現在回家的話,搞不好還趕得上參加夏令營呢!」
或許是因為早上的失敗,金蓓蓓接下來讓我們把睡眠時間拆開,並搬來他哥哥的電玩與動漫,說是要讓我們提神。
我和苗爾書、徐循樂倒也十分享受這種「24小時監督」,畢竟在家裡根本不可能這樣沒日沒夜的玩樂。
「為了拯救世界,這也是無可奈何的啊。」苗爾書是這麼對我說的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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