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前的小學課本當中，有一課是「堆棧與工廠」。在課文裡頭，老師對學生說，人的頭腦可以分成二種，一種是「堆棧式」的，一種是「工廠式」的。堆棧式的頭腦，就是把國語、數學、社會、自然各科的知識，都像貨物一樣堆積起來，遇到老師要問的時候，就一樣一樣向外搬……；工廠式頭腦，各種知識到了這種頭腦裡，就變成了有用的東西……工廠式的頭腦把知識融合應用……。
這段課文提醒我們要活用知識而不要死讀書，然而這個堆棧與工廠的生動比喻，也恰好可以用來比擬人的記憶與回憶。人的記憶與回憶，究竟是有如堆棧一般，記憶時將接收到的訊息收錄到大腦之中，回憶的時候再原封不動搬出來？或者是有如「工廠」一般，「回憶」其實是將記憶的材料重新加工之後的產物呢？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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